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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源与龙川河源县志之比较

2014-07-26 11:20:50 作者:下雨天 来源: 浏览次数:0 网友评论 0

河源与龙川河源县志之比较

广东河源,是历史上移民聚居的重要地区之一,有其独特的民俗风情和丰富的传统文化资源。

今河源所属的龙川县,更是渊源流长,是早期岭南移民的重要聚居地。本文拟以清代乾隆年间编纂的河源、龙川两部《县志》进行比较,通过其体例及内容的分析,以探讨不同历史时期这些地区的社会形势,以及民俗风情、移民风尚等人文特征。 

  一、两部《县志》的体例 

  1、河源与龙川的区域演变 

  历史上的河源和龙川区域,其行政建置经历了多次变迁。 

  龙川县:秦始皇统一全国之后,郡县制度逐步完备。始皇三十三年(前214年),设置南海郡及龙川县,当时龙川县的地域十分广阔。后来,赵佗建立南越国,龙川县为其属地,但辖境已小。

西汉武帝元鼎六年(前111年),重置南海郡,龙川也属此郡,辖境更小。三国时期,仍为南海郡龙川县,但辖地扩大,类似于秦时区域。东晋时期,从龙川县中析出一些新县,辖境缩小。南朝齐时,又从龙川县析置新丰县及河源县。武则天时置雷乡县,五代南汉又改名龙川县。宋代龙川县
属循州,仍据有今龙川等地。明清时期,属惠州府。① 河源县:《元和郡县志》卷三十四记载:河源“本汉龙川县之地,齐于此置河源县,以县东北三百里有三河之源,故名也。”在此之前,河源之地一直属龙川县境。隋文帝开皇九年(589年),灭陈统一南方之后,将龙川并入河源县,属循州,大业三年(607年)改为龙川郡。唐初复置龙川县,后并入归善县,河源县辖区变小,仍属循州。宋代属惠州,辖境相当于今河源市区及东源
等地。明清时期,归惠州府管辖。② 
    2、两部《县志》的编纂
    (1)《河源县志)的编纂。
    乾隆《河源县志》,为乡进士、文林郎、知广东惠州府河源县事、浙江陈张翼,手纂于乾隆十年(1745年)。河源为南朝齐时所置,历代河源县志没有旧本,一直到明正德年中,邑令郑自修开始有传书,但仅传抄本数帙。到康熙二十八年(1689年),邑令王驹又重修河源志,共八卷。但
是记载又太过简略,而且不无讹驳之处。及雍正八年(1730年),邑令何齐圣重新纂录,但未有印制。至雍正十二年(1734年),邑令吴溶考订确核,采撷访问,很是辛劳,增益过半,纂修成书共十卷,足称善本。大多因为这个因素,县事陈张翼仍取旧志原本,参考拾遗补缺,颇多增损
移易之处。至于原有的序、例,一并著录于本志的简端。原书中的论注,大多存留未有削减。只有一些小序,因为移易篇目,不得不重作修改。  至乾隆十年时,陈张翼已在河源任职三年。促使他全力以赴,慨然重修《河源县志》的原因,“盖以岭南百越,盛称赵佗故事……考其先为龙川令,而河源即古龙川地,相传有赵佗故城,则余之志河源也,犹其志南海之微意云尔。”① 陈张翼在河源为政期间,“陟巘降原”。河源的山川疆域,以及凡是有关天时地利、人功物性的所见所闻,他都能心领神会,融会贯通,了然于胸。然后,再对照邑乘进行考订,重新加以修
辑。至于河源百度维新的景象,陈张翼认为,更应当“详而志之,以示后人”。并曾说道:“河邑振兴之机,自今以始也”。@
    乾隆《河源县志》,是陈张翼在多位前任邑令所纂稿的基础上进行修订的,并走访了河源的周边地区和一些贤达之士,从而为后人了解历史上河源的社会政治、经济和文化状况,留下了颇有价值的资料。
    (2)《龙川县志》的编纂。
    乾隆《龙川县志>,为知龙川县事、长白书图纂于乾隆二十七年(1762年)。龙川为百粤首邑,秦始皇始置南海郡,以龙川为县。龙川辟在一隅,自秦汉以来,衣冠文物与中州相似,“犹不改椎鲁[髻]之旧”。为士者皆知好学,多贮经籍。至乾隆二十七年(1762年),邑令书图到龙川五年, 廉静慈惠,以不扰民作为执政之策。且乐于龙川的风俗淳朴,易于治理,民安且很少庭讼,黎民安居乐业。书图在“簿书之暇”,早已留心编纂县志,“无事朝夕驰驱,越俎而治疱”。于是,慨然以修纂县志为己之重任,并延访龙川的学识之人,共相编辑。③
    《龙川县志>始修于明朝宣德年间,而此时,北宋苏文定先有的“志略”已湮。明代已修的郑儒、林庭植二《志》,已残于兵燹,仅有一序可考。传于后世的县志,大都为清代所修,如康熙二十六年(1687年)的潘好让《志》,雍正八年(1730年)的周之矩《志》等。乾隆四年(1739 年),盛熙祚曾重修该县《县志》,但到书图编纂此志之时,已过去了20余年,由于时移世易,世事变幻,盛《志》中脱略残缺之处甚多,加之开卷不列分野,异于通常志体之格。
    此部《龙川县志》,在参考原有县志的基础上,体例较为完善,内容更加充实。候选知县、甲子科举人、龙川人杨廷钊等人奉命开局,参与编修工作。远稽近考,博采旁搜,其间山川之清淑,人文之蔚起,物产之奥衍,以及风俗之奢俭,政治之烦简,生民之休戚等,无不加以备采、核实。
因此,此部《县志》,简略精湛,上下千百年之间的兴衰废止之事,班班可考,正如其《序》中所说:“兹志之成,宁惟备一时实录已哉!④”该县志之书,是书图、杨廷钊等人通力合作的结晶,在龙川历史上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和影响。

3、两部《县志》的体例特点 

    《河源县志》共十五卷,采用纲目体志书的体例,即先设总纲或大类,纲下或类下再分细目,以纲统目。这样的志书体例,宋以前较为少见,宋以后逐渐多起来,至明清时期成为志书编纂所采用的主要体例。此体目以类归,层次清楚,结构严谨,便于反映事物间的统属关系。此部《河
源县志》,在沿袭明清历代河源1日志体例的基础上加以发展。《河源县志>中,引明正德原序说: “今县志一邑史也,日地理、日食货、日官职、日文教、日武备、日祀典、日卸政、日选举、日人物、日恩典、日古迹、日艺文。此其据事直书也。①此部县志,共列十四个大类为纲,下分九
十八目。


+<龙川县志》共十二卷,分三十一项,采用平目体志书的体例,即将内容分为若干类,平行排列,无纲统摄。该《龙川县志》序中说:“夫邑之有志,详纪载,核是非,其体仿于国史。…… 分门别类,始星野,终艺文,为卷十二。”平列星野、舆图、建制沿革、疆域、山川、坊都、户口、
田赋、积贮、学校、风俗、人物、列女、艺文等。②此体在清代前期颇为流行,主要因朝廷将顺治十七年(1660年)河南巡抚贾汉复纂修的《河南通志》当作成式颁著天下,故各地修志模仿贾志体例者较多。
    一、两部《县志》的内容
    县志作为一方之志,是一个县地区域的全史。乾隆时期编纂《河源县志》和《龙川县志》,都属这类志书性质,以下具体从几个方面进行比较分析。
    1、关于舆地的记载
    《河源县志》沿袭了历代志书关于舆地志的记载方法和内容,设置舆地志作为总类,记载相对集中,编排有序,分别从形胜、分野、疆域、山川四个类目介绍河源的地理、名胜等情况。在卷一图目部分,还绘制有河源县舆地总图、河源县上下双城一气图、双城山川形势图、上城县署
图、下城学宫文阁奎阁图、桂山图、蓝溪山图、在城约图、在乡二十四分图等,形象而全面地记载了河源全境的各种地势、地貌等有关情况。
    《龙川县志》采用平目体志书的体例,相对来说归类有些分散,把舆地志分成两部分,卷一记载星野、舆图,卷二记载疆域、山川,在某种程度上,可以说未能集中体现龙川的地理地貌情况。
    本志把舆图单列为目,说明舆图的重要性。“舆之有图,犹人之有面目也,面目不分,则四肢百体无所安置”。书图莅龙五载,足迹踏遍四野,地理形势无不昭然在目,又遍访有学问的老者,然后“交相分析详注,命工绘为图”,虽然龙川有数百里的土地,仍“尺幅可稽”。③
    本志的另一特点,是附有灾祥部分,详细记载了龙川历年的所谓祥瑞情况以及受灾情况。如清康熙三十六年(1697年)大饥,境内荒情严重,物价飞涨,斗米钱三百,饿殍甚众,知县王瑛曾劝说各地富户煮粥赈饥。④这为研究龙川区域的民生民情等提供了感性的认知材料。
    2、《食货志》内容的比较
    历代正史中一般都有《食货志》部分,方志中大多也沿用了这样的体例,记述田制、户口、赋役、漕运、仓库、钱法、盐法、杂税、市籴等相关制度,这为了解历代政府的经济政策和当时社会经济状况提供重要的资料。《河源县志》食货部分提到:“尝考《洪范》八政,一 日食,二日货,《汉书》有《食货志》,诚以民事之所亟者此也。按河源风俗,惟以农事为务,为民上者,实图利之”。①该志结合河源以农为本的风俗,把《食货志》作为一专门类目,分户口、田亩、科则、支解、杂项、盐法、屯田、场地等方面,来记述农业、商业等民事本业的发展情况。
  河源地区长期以来以农事为主,禁止非农业以及对农业带来损害的采矿业,并将“邑内产矿处所逐一陈列,险阻嘹然,俾来此者,知所寻访,以为备御。”② 相比较而言,《龙川县志》所记述的食货部分没有那么详细。卷三有户口、田赋,另附外额、积贮。卷二坊都,附有食盐项。卷四为屯田军饷。其中的食盐项目,不仅记载了盐法,还记载了一些文书材料,如乾隆二十七年(1762年)知县书图“恩详请照旧便买官盐”公文等。龙川境内地域辽阔,加之层峦叠嶂,陆路崎岖。且龙邑风土淳朴,居民力勤耕作,“通邑约计务农者,十届七八。终岁两造农事,实属殷忙,赴埠买盐,往返跋涉,动辄费时”③。龙川民间所食之盐,大多系近埠无业居民赴埠买标,肩贩官盐,沿村零卖。对于贫乏之家、农业之家提供了诸多便利。 因此,当地官府请于朝廷,希望“照旧便买官盐,以恤穷黎,以安农业事”。④ 龙川志的户口、田赋项目,包含了科则、支解、杂项等内容,但未单列条目,容易产生歧义。 然而,部分内容的记载也较为详实。自明代以来,龙川地区屡遭兵燹,常常造成经济凋耗,官府
征赋所涉及的户口,往往屈指可数。到了清代乾隆时期,“国家休养生息百余年,生齿日繁。每历一纪,必添其数。税有定额,永不加赋,皇恩浩荡,泽被众生。⑤“税有定额,永不加赋”的赋税制度,促进了当地户口的增加,土地的开垦,以及学校教育的发展,从而使民众生活得到了较
大改善,整体社会经济有了快速的发展。
3.关于学校教育
    《河源县志》依照正史之法,记载学校教育的发展状况,分学制、祀典、常额、守藏、考注、考古、学租、院馆等类目,突出了中原移民崇尚教育之风。《志》中提到:“考三古盛时,学校庠序,皆所以明伦。及隋唐以来,设立科目,又兼以取士顾士,希贤希圣,躬行实践,必尊孔孟。
而为国为人,书升论秀,必育英才。二者体用,相须华实并茂。则是立学校以造士,性理与文章原属一以贯之。自宋元丰令,天下州县皆立学。迫我国家,制度尤备”。⑥ 河源的学校,原在邑之北隅,后经历代官府重修,设有崇圣祀、忠义孝弟祀、节孝祀、文昌阁、奎阁等。每当重修县学之时,知县及士人皆能身体力行,各地民众也能积极捐资捐地,这无疑促进了河源教育事业的发展。如乾隆七年(1742年),知县陈张翼履任时,根据河源山川形胜,建立文昌阁、奎阁。增高阁基,增扩相互之间的道路,重修青云路等。之后,又屡次捐资,建立学宫及崇圣祀。“人心踊跃,首事督工,自备日食,以勤工事”。“凡经营一切诸务,首事实心,清白办理,如有捐输未到,亦先垫用。”⑦表现了这位知县为政一方、首倡重教的表率作用。
    许多百姓也积极支持当地的教育事业,如这里的何姓家族,“至于何姓捐地,以助学校者屡矣,自康熙四十年(1701年),河源知县刘肇篦迁复文庙于旧城,虽有其基而地形多缺,时有生员何连生、何际泰……将其祖遗书房场基捐入以助”。后来的何家,又多次捐地捐资重修学宫,在此不
一一举例。至乾隆时期,陈张翼任知县期间,<县志》中对何家的功绩给予充分肯定:“先世读书渊源,正以捐地以佐”。因此,河源的学宫“迄今尽善尽美,何族前后相继捐地者四,可谓乐助而得其道者矣。……其为功于学校,岂浅鲜哉!故备志其说,以示劝于后”。①当然,捐资捐地或以
其他方式支持学校教育发展的事例还有很多,在当地已形成了一种风气和传统,这不能不说是重教大环境的使然。
    《龙川县志>中,对学校教育方面的记载较为简略,在卷四只设有学校、祀典附社学义学两
个类目。但在该志的卷首曾记载:“学校之设,所以敷教化,育贤才,鼓舞而陶成之,责甚钜也。……唐宋以来,人才彬彬,多循中出。今圣天子,右文重道,广历师儒,德教涵濡。海滨之士,有邹鲁风。古云师道立则善人多尚,其益思培养,追踪曩哲也。”②说明这里也有着浓重的尚文之风,是人才辈出之地。
    龙川作为较早的中原移民聚居之地,重教的传统应该是一大特色。这里的学宫自唐始建,至宋有了较大的发展。后来历经战乱兵燹,但到了明代时期已具有了较大规模,建有尊经阁、明伦堂、魁星楼、肃敬堂、儒学门、文昌祀、泮池、仰贤祀、文庙等。历任知县也非常重视学校建设,如康熙十年(1671年)知县盛熙祚曾捐俸辅助修建。其他捐资捐力重修学校的绅士,在《志>中载颇多,如康熙四十一年(1702年)绅士耿悖曾捐银九十余两修筑泮池,起立石栏等。③
    曾收藏于这里尊经阁的《十三经》、《廿一史>,是乾隆三年(1738年)奉文颁发、令士子讲习的教材,并十分明确地记述:《十三经》-百二十本共十二函,为汲古阁版。《廿一史》五百本共五十函,明南京国子监板。此外,还有《御制周易折衷》、《日讲易经解义》等二十函一百五十
九本教义供士子研习。
    “益思培养,追踪曩哲”,是对先哲的崇尚,也是教育理念的追求。因此,在这里的大成殿里,树立有众多的先哲大儒之像,如首位是至圣先师孔子,四配是颜子、曾子等。其他有左丘明、董仲舒、周敦颐、司马光、范仲淹、朱熹等。在殿旁及廊庑之下,还有先贤十哲之像,如闵子损、
冉子雍、木子赐、仲子由、卜子商等。④这无疑是当时的县学中,浓厚传统文化氛围的写照,更是当时崇尚文教世风的写照。
    4、关于民俗风情
    《河源县志》关于民俗风情方面的记载,主要涉及卷十一《风俗志》和卷十三《人物志》,类目包括岁时、士习、民风、方言、贤达、儒林、孝义、耆德、节烈等。
    河源之地,山水明秀,佳气钟毓,先达名贤之士,历朝历代比比皆是。到乾隆时期,文教兴盛,尤其重视对民众的教育教化。据《志》中所记:这里的民众遵从敦厚礼让,偏居一隅,敬业乐群。“小民衣履贫者固然敝陋,富者亦多素朴,并无好奢之习性”。⑤
    河源之民历来注重家族教育,且具有极强的承传性,这也是中国自古以来的传统。其家教教育的内容涉及各个方面,如尊祖敬宗、乐善好施、求学进取、勤俭持家等等。而教育子女读书为学,无疑是其家族教育的重中之重,所以在河源的历史上,感人至深、堪称楷模的家教事迹不胜枚举。
    该《县志》记载:“又有书租,不论多寡,为子孙读书膏火之资,或立约垂后范。不习儒业者,不得过问焉,所以示鼓励也”。①其家族鼓励后代读书的理念由此可见。同时,这里的家族教育,不分等级高低、财力多寡,而是一种普及性的教育,“乡村人民多聚族而处,围墙环绕,数十户皆一姓,每村必有书馆,延塾师课之,开讲堂,设梆子,族之子弟,群率诵习”。② 如明代的李子升,性格端严,不苟言笑。父亲李琮殁世之后,事母江氏,诚敬孝顺,终身不怠。成年后即到县学学习,屡以德行闻名。二十八岁取得贡士资格后,博览群书,教授生徒,谆谆不厌,邑中子弟受业成名者有百余人。还有清代康熙年间的李溥,自幼嗜学,成年即入学宫。 父寿已到耄耋之年,“色养备笃,事后母蔡氏以孝谨称,蔡氏视之如己出。及后二亲丧葬,以身任之,不派及诸弟”。@这些耆德、贤达、孝义之人,都是自幼嗜学、博览群书、淳厚孝义的典范。
    由于河源地区特殊的历史背景和居处环境,使得妇女在家族教育中起着十分关键的作用。妇女成为家族或家庭当中,治家教子的主要操持者。据《河源县志》记载:“民间妇女与男子均劳苦,采薪运水者不绝。有襁负担孩任、肩担之重者习以常”。④这些妇女在注重自身以德守之的同时,
  还担当起了男子在家庭中的重任,从而把这种德的教化发扬光大,成为整个家庭中植德树人、治家立业的主角。
    这些女性,幼承家教,出嫁后,仍能严守家训,并以这种传统族风来教育、培养后代,谱写出一曲曲感人至深的重教诗篇。如这里的清代妇女刘氏,原为生员张司龄之妻,年二十八夫亡, 欲以身殉。当时的姑婆年纪已大,她有一子衍亨才刚满五岁。姑婆劝其以抚孤延嗣为重任,刘氏
  便“忍哀强起,念姑孀衰劳,遗孤仅一线,无可诿托,乃偕妾庾氏,矢志水操,服布茹茶,事姑终老,以贤孝见称于戚里。教子义方,学业成就列明经。孙亦蜚声,苦节四十余载,至七十四以节孝闻。”@清乾隆八年(1743年),下诏旨在这里建立牌坊,以旌表她的事迹。又如妇女邹氏,
  原为邝如佳之妻,年十八夫亡。邹氏“苦节清操,教育遗腹子云翀,早入庠序,以恩贡授溆浦令。’@等等,有关此类例子颇多。中国家教文化传统的特色、内涵,以及由其先民世代恪守、承传下来的重教风范,在这里得到了最充分体现,在当地民风中具有十分典型的意义。
    《龙川县志》关于民俗风情方面的记载,涉及卷五和卷八,包括风俗、乡约附养济院、人物、 列女等类目。《风俗志》开篇即提到:龙川与南海郡并设,其建置为最久,其风俗也最朴。“然质而不俚,四礼皆如制。士人尚节义,非公不见长。吏民安土重迁,不肯轻去其乡,故鲜沽贩之风。……
  男女效勤,耕则有粳粘早晚之禾,织则有棉葛苎蕉之布。沐我朝百余年深仁厚泽,风俗大愈古昔。 若夫蒸蒸日上,是在移易之君子。①这里显然折射出中原移民后裔重礼尚义、安土重迁、以农为本的风范。
    该《县志》中,还记载有知县潘好让所作一部《劝民歌》,内容全面,文字也堪称精彩,“词句虽俚,其牖世觉民之美意,贤者得以之训俗,愚者得以之全身,亦古之遗爱也,其主以兴行教化为第一”。②其中有:“一劝吾民孝父母,父天母地恩高厚。十月怀胎担恐惊,三年乳哺不离手……。
二劝吾民睦兄弟,兄弟手足本同蒂。和乐可以顺父母,一家欢欣歌唐棣……。三劝吾民勤读书,读书日与圣贤居。气质彬彬人便敬,心旷体胖道貌舒……。四劝吾民务本业,勤俭生涯用不竭。 士农工商有正务,游手好闲所当节……”③等等,龙川地区在仁孝、和睦、读书、务本等方面的
教育理念,以及在民俗风情方面的主流社会意识,由此可见一斑。由于篇幅所限,对这方面的论述姑且从简。
    (郑州大学历史学院)

 

关键词:河源县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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